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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o做什么的(ofo是有限责任公司吗)

admin2023-02-11科技生活112

Ofo戴威:从天选之子到跪着求生,一个27岁官二代的悲喜创业史

共享经济

2018年,在这个寒冬里,ofo迎来了命运的拐点。

ofo创始人戴威也因为押金和欠债问题成为老赖,从负债累累到震惊整个投融界再到如今被千万用户穷追猛打。

从前那般意气风发,如今人生崩塌,27岁戴威鲜活地演绎了一场创业悲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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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o缘起北大

戴威出身于高干家庭,其父亲戴和根曾任中国中铁党委书记、总裁,做过青藏铁路的工程指挥。现在是现任中国化学工程集团有限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

戴威的成就也不负父亲的期望,高考顺利考入北京大学后,就担任了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学生会组织部长,随后又担任了学生会主席。但期间的“贿选门”却闹得沸沸扬扬。

据《京华时报》报道,2012年8月25日,前北大教授邹恒甫在博客上贴出一封实名举报信,署名为北大光华管理学院2010级本科生计羽,举报北大现任学生会主席戴威。

举报信中称,戴威是“高考移民”,戴本人是安徽人,因家中有人做官户口得有迁往北京,又通过家中关系获得艺术特长生身份,在“高考移民+60分”的基础上,走进了北大光华管理学院。入校后,第一年通过贿赂当时的学生会主席,成为光华院团委组织部长;之后在学生会换届选举时,他请三十余人看演唱会,在高档酒店请客等,花费50万左右,当选学校的学生会主席,其中仅向上级教师张度行贿的金额就达到10万元。

除了行贿竞选成功外,作者还爆料称,从考入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到师从厉以宁教授门下,得益于戴威当官的家人通过关系运作。此事曾闹得满城风雨,北京大学纪检部门介入调查,最终举报人计羽出面澄清此文并非他所写,删除了关于此事的博客和微博。

ofo成立于2014年,创立于戴威研究生期间。戴威多次公开表示,在青海省大通县东峡镇支教的经历是他后面成立ofo源动力。2013年,戴威本科毕业,距离研究生入学还有一年时间,他做了一个不同于大多数人的选择:去青海省大通县东峡镇支教数学。那时的他每个周末都要骑着一辆山地车往返于县城和小镇之间,自此爱上了骑行。

实际上,ofo并不是戴威的第一个创业项目。2009年大二那年,戴威把学校周边咖啡馆夜间的运营时段承包下来,办了一个可以“刷夜”的咖啡馆,方便北大学生在赶考之前在咖啡馆里考前突击。一晚12块钱,提供热水,饿了还能点个小吃。启动资金是戴威从家里拿的,运营效果还不错,后来因为咖啡馆被老板关闭,项目不得不终止运营。据说直到现在,偶尔还有人打电话给戴威订座。

结束支教之后,戴威回到北大攻读经济学硕士,他和朋友开始酝酿一份“自行车的事业”,很快,ofo骑游诞生,一个深度定制化骑行 旅游 项目:骑车环游阿里山和青海。连ofo这个名字,都是自行车的模样。

但这个需求太小众。即使账户只有100万元,戴威想到的并不是提高效率,开源节流,而是疯狂地烧钱补贴,给每个用户赠送脉动。很快,就将维猎资本师兄的100万投资花得只剩下400块。一边烧钱,戴威团队一边马不停蹄地寻求下一轮融资。然而,在跑了将近四十个投资机构后,没有一家机构愿意投资他们。“到2015年4月底的时候,帐上彻底没钱了,大概还剩四百块吧,确实是发展不下去了。”戴威说。

烧钱太快,第一次创业失败后,戴威反思得出的结论:必须解决实实在在的问题,要击中真实的痛点。已经丢了四五辆自行车的戴威突然有了灵感,他们把目光转向了共享单车。师兄虽然不太看好这个项目,但是答应借给他们100万折腾。

2015年9月2日,一篇题为《这2000名北大人要干一票大的》的帖子在北大传开。这是戴威以及合伙伙伴张巳丁、薛鼎熬了两个通宵写就的单车宣言。他们提出:在北大招募2000名勇士把自行车贡献出来,这2000人共同拥有这2000辆车的免费使用权,而其他同学可以付费使用这些车。9月7日,ofo共享单车正式在北大校园上线,第一天就收获200多个订单,一个月后日订单突破3000。

为了将ofo一模式迅速复制到国内高校,再一次找师兄借的100万,仅仅过了5个月,又花完了;一边烧钱,戴威团队一边马不停蹄地寻求下一轮融资。戴威先后找唯猎资本的师兄借了200万至300万,又从其他渠道借了接近300万,背着600万的债务,ofo得以走出北大,进入到北京的其他高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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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追捧的宠儿

熬过了2015年的负债前行、艰难度日,2016年共享单车的风口骤起,直到这时,戴威才算真正敲开了资本的大门。

著名风投人朱啸虎主动找上门,一出手就是1000万。2016年1月,从金沙江创投的办公室出来以后,戴威和另一个联合创始人张巳丁没有交谈,而是在国贸三期地下一层的围栏边搜索了“朱啸虎”和“金沙江创投”。当他们确认刚才对他们提出一连串质疑问题的人,就是滴滴的早期投资人,戴威和张巳丁接受了这笔投资。他和ofo联合创始人张巳丁有点晕乎乎的,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朱啸虎与他创造的风口终于还是搅动了创投圈。2016年开始ofo的发展速度就像“开挂”一样。ofo相继完成多轮融资:

2016年8月,A+轮,1100万元;

2016年9月,B轮,1200万美元;

2016年9月,B+轮,数千万美元;

2016年10月,C轮,1.3亿美元;

2017年3月,D轮,4.5亿美元;

2017年7月,E轮,7亿美元。

从负债累累,转变到一堆机构追着给钱,再到搭上滴滴、金沙江的高速火箭,他有些懵了。“我们都是学生,之前也没见过那么多钱,一开始对于花钱都是不敢的,到底要怎么花钱,怎么花钱才有数,没有概念。”和戴威一起创业的合伙人们,那些室友、师兄弟和朋友,其实都没有太多工作经验,对于怎样有效率地花掉这么多钱,他们并没有太多概念。

而当时,处于风口中的共享单车由于低门槛,也让众多玩家有了“拼搏”的野心,纷纷跑步入场。所有人都开始拼命花钱,“当时我们的想法是,别管花多少钱,肯定有新的钱进来”有老员工表示,从2016年底至2017年,仅花在市场推广的费用就在数亿元。

当时疯狂到什么程度?ofo花了2000万元给一个卫星冠名,1000万元请鹿晗做代言人,小黄车的广告几乎席卷了北上广的地铁站和公交站牌。那段时间,ofo玩命般地造车、投放、覆盖各个城市。争取更多用户,甚至被当成ofo的唯一目标。

戴威总结自己这一时期的战略为两点:铺量和碾压式融资。在资本的狂轰滥炸下,ofo迅速壮大,有数据统计,淘宝从成立到2011年日订单量突破千万,用了八年;滴滴从成立到2016年3月19日宣布快专车订单量达到千万级别,用了三年半;美团宣布达到这一数值,从转型外卖至今用了三年;而ofo仅用了一年零九个月。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由此,戴威的个人名声达到了顶点。据胡润研究院发布的《胡润百富榜2017》显示,戴威以35亿元的财富成为第一个上榜的白手起家的“90后”。短短几年,戴威从一个还带有稚气的学生变成了商业精英。“终有一天,我们今天的ofo会和Google一样,影响世界。”戴威发出豪言壮语。

那段时间也是ofo的员工过得最开心的一段时间。2017年初的ofo年会,戴威送给一位老员工一辆50万元上下的牧马人。随后,十佳员工、十佳领导、十佳党员等奖项被戴威亲自陆续颁出。戴威兴奋得像个孩子,半夜一两点钟,开怀畅饮过后的戴威还在微信群、QQ群、钉钉群里,轮番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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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梦幻皆成泡影

从2015年创业至今,ofo一共经历大小十轮融资,三年来,戴威花掉了太多不该花的钱。

有员工说,“举个例子,比如说我们有一批车锁,可能从北京邮到某一个地区,ofo绝对不会去走邮政或者其他快递,我们绝对走顺丰,而且是快速的那种,其实时间上并没有要求。”

ofo拿到融资还没有多久,就有媒体爆出ofo公司高管都配了特斯拉。在日常运营中,ofo一辆价值大约600元成本价的ofo自行车坏掉,也得不到及时的维修。2017年3月到7月间,ofo采购了1200万辆自行车,需要支付72亿人民币,如此巨大的花销决策被做出,却毫不顾忌此后的资金存量。

与此同时,ofo的管理问题也浮出水面。“你如此年轻就执掌独角兽,遇到过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当年戴威如此回答,“我并不认为在个人能力、做事能力上甚至融资能力上有问题,如果一定说有问题,那就是在管理上。”

结果一语成谶。随着公司业务规模的扩大,很多员工发现公司的组织、管理、制度已经跟不上ofo的发展规模。“他们大多都是大学刚毕业,并没什么经验,仅仅是因为进入公司早就成为领导,这对于其他后进的有能力的员工来说是不公平的。”一个ofo底层员工私下把这类领导称为“泥腿子”。

颇觉讽刺的是,在颁发优秀员工奖一个月后,精挑细选十位优秀员工中的三位被开除。原因是数据作假、贪污。“ofo团队比较年轻,戴威把在北大当学生会主席的一套用在公司治理上,整体管理比较松散、随意和学生气息,一些员工上位靠关系,而不是能力,”一位员工表示。

管理也成为了戴威和滴滴交恶的关键点之一。2016年10月,当滴滴通过C轮融资首次进入ofo,成为第一大股东,戴威和ofo的第二个“金主”正式浮出水面。

滴滴出手ofo后,引来了其他投资人迅速跟进。2017年7月,原滴滴高级副总裁付强加入ofo小黄车担任执行总裁,直接向戴威汇报,原滴滴财务总监柳森森则负责财务部门。

早期ofo发展较为粗放,滴滴的人员入驻后,确实使得ofo的流程和制度更加规范。不过,双方在经过一段蜜月期后,矛盾日益突出。渐渐地,戴威感觉到自己开始被架空。新业务与收购被滴滴系否定,ofo的财政大权也被滴滴牢牢控制,一些滴滴的员工也被安插在公司的一些具体运营部门中。

最终,2017年11,戴威直接发飙:“滴滴的人都给我离开ofo。”滴滴派驻ofo的一干高管付强等人被驱逐出局,让当时在场的ofo员工觉得更可怕的是,第二天很多他们以为与滴滴无关的同事,也都像约好了一样没有出现。关系破裂的次月,滴滴宣布收购小蓝单车,同时滴滴自有共享单车品牌“青桔”上线。

沉迷于用户扩张,或许不是戴威个人的判断失误,一定程度上也是投资人急于得到收益,不断给戴威施压的结果。ofo的投资人中,朱啸虎名声在外,最为典型。ofo没有明确表示,公司要以用户规模为第一追求。但投资人朱啸虎,却多次隔空喊话,支持ofo玩命扩张。朱啸虎投完ofo就放话:共享单车将在90天内结束战争,胜利者是ofo。

于是ofo还没有把各个城市的用户规律摸清楚,就到处随意投放单车,造成了大量资源浪费。还没有弄清楚国内市场,就急急忙忙海外扩张,很多地方落地几个月就不得不撤出。

朱啸虎虽力撑ofo,却也一直力推ofo和摩拜合并,称ofo和摩拜只有合并才能盈利。几乎所有股东都支持合并,只有戴威不同意。一位投资人非常愤怒:“他把自己的权益凌驾在所有投资人的权益之上。”媒体报道,程维将出任董事长,摩拜的王晓峰出任CEO,戴威和他的创始团队则要出局。对于资本来说,谁合并谁并不重要,但是戴威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他曾经隔空喊话:希望资本尊重创业者的理想。

此后,朱啸虎几次在公开场合明里暗里给戴威施压,力促ofo跟摩拜合并,戴威只当听不见。最终,朱啸虎将所有手持的ofo股份全部卖给阿里,拂袖而去,套现离场。“既想跑得快,又想独立跑,这是ofo最大的问题”,DCCI互联网研究院院长、互联网专家刘兴亮如此表示。

失去了朱啸虎的ofo,也失去了最后一块遮羞布。2018年2月,戴威通过动产抵押的方式,先后两次将其资产共享单车作为质押物,换取了阿里巴巴共计17.7亿元人民币的融资。3月宣布完成E2-1轮融资8.66亿美元之后,就开始进入了市场清退期。

ofo不到三年,从零到估值40亿美金的巅峰,到断崖式下跌不足10亿美金再到17.7亿人民币。过山车式的发展轨迹令人唏嘘。裁员、融资难、缩减海外业务、拖欠供应商货款、转投区块链、尝试卖身……在媒体不断翻扒下,ofo困兽犹斗,命悬于一线。

此一时,彼一时。去年冬天,戴威获得了2017网易年度最具影响力企业家奖,颁奖词是这么说的:他是ofo的创始人,是90后创业的代表人物。关于未来,他喊出“今天的ofo会和Google一样影响世界”的响亮声音。这个曾经的单车少年,正在用他特有的固执,一步一步实现自己的梦想。正是他的固执,让世界知道中国还有一项伟大的发明叫共享单车。即便如今ofo的用户规模已经突破2亿人,但他和他的共享单车一样,仍在创业的道路上一寸一寸蹬足发力前行。

再往前,2013年冬日的午后,从西宁返回学校的大巴车上,一个人抛了个问题:如果未来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做省委书记,一个是当BAT老大,你选哪个?戴威选了后者。如果戴威没有创业,以相当于部级高官的家庭背景,以其就读的政治家的摇篮北大和北大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想要从政,历来前途无量。

2018年的寒冬,带着堂吉柯德式的自信,戴威发出了“跪着也要活下去”的呐喊,“希望戴威低下头的那天,他的手里还能握有谈判筹码。”投资人Justin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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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以狄更斯《双城记》的一段话结束吧: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这是信任的纪元,这是怀疑的纪元;

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

这是希望的春日,这是失望的冬日;

我们面前应有尽有,我们面前一无所有;

我想问一下ofo运营专员是做什么

首先我们要知道ofo运营专员是基层管理岗,管理和协调区域内运维人员。也就是片区负责人,法定假日休息。ofo运营专员工作内容:1.ofo运营专员主要负责执行ofo小黄车在城市端运营具体工作。2.同时ofo运营专员也会协助线下推广,执行,用户管理等,提高用户使用率/用户活跃率。3.ofo运营专员除了日常的区域运营和数据管理外,还需要积极发现一些比较热点的区域,然后进行车辆的投放和调度。4.提升团队的整体效率。5.长期户外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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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o之死:共享经济被“玩坏”,退押金要等736年?

文 | 朱丽

出品 | 移轨创新

近日,人民网发布报道《人民直击:凭什么要我等736年才能退回押金?》,让一度“消失”的小黄车再次回到公众视野,昔日的风采已经变成不光彩。

据中新社8月3日报道,从ofo官网、公众号、客户端到办公地点、供应商等,几乎所有公开渠道都无法追寻ofo的踪影,ofo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ofo“消失”的身后,留下的是一堆繁重冗长的债务。

截至8月份,等着退押金的用户还有1600多万。按最低金额99元计算,ofo欠用户押金高达16亿元。同时,ofo运营主体东峡大通(北京)管理咨询有限公司的执行标的总金额约为5.36亿元,未履行总金额比例约95%。

从美好理想出发,因资本驱动爆红,共享单车的风行原本可以给共享经济模式带来无限可能。但短短5年间,曾经的创业明星、资本宠儿,ofo已如过山车般从巅峰跌到谷底,以惨败收场。

所有的商业创新,烧钱并不可怕,试错也没关系,可怕的是到最后依然没有突破性创新,最终走向穷途末路。

披着“互联网 马夹 ”的单车租赁

几年前,雷军有一个风口论:站在风口上,猪都能飞起来。

作为共享单车的开创者,ofo就是共享经济领域的幸运儿——在共享经济风口来袭的2014年,北大青年戴威和他的4名小伙伴提出了“以共享经济+智能硬件,解决最后一公里出行问题”的美好理念,共同创立以平台共享方式运营校园自行车业务的新型互联网公司——ofo诞生。

在共享经济盛行时期,ofo跑在了风口前方,率先抢占了市场,成为资本春天里的佼佼者。

2017年,ofo在短短半年内就融资超过70亿元,布局全国30多个城市,快速攻城略地。手握资本的创始人戴威开始“挥金如土”,直接在北京理想国际大厦租下整整四层办公楼,显示出ofo的豪气。

同一年,在国内市场掀起全民骑单车的风潮之时,ofo开始野心勃勃地进军海外,先后开辟了九国市场。

ofo尚未做实国内市场,就大张旗鼓进军海外,显然是不切实际的疯狂扩张。

而当时,ofo还获得了国内相关机构评选的“全国最佳商业模式创新奖”。

然而,隐患早已浮出水面。

2017年10月,多地小黄车用户投诉:使用ofo遇到消费陷阱,原本要支付199元的用车押金,却买成了不可退钱的“59元包年卡”。

在ofo押金页面上显示着“59元包一年用车”,但为可选项。点击进去以后,“59元包一年用车(免押金)”与“199元押金(可退)”并列可用。

所以,用户的投诉理由是:点击进入的是交押金的页面,不该把年卡放在押金页面,并设置默认选项。这不等于绑架消费了吗?

ofo的运营模式是,通过合作代工(如天津飞鸽、上海凤凰等老牌自行车厂家为其生产单车),再大批量投放市场,面向C端用户收费(押金及分时租赁费用)来获利。

在移轨创新 看来:同外部合作伙伴应建立有生产力的良性关系,要像真正的合作伙伴一样,感召利益相关者“共建”实现新价值主张。

而ofo与供应商的合作仍是传统的OEM,停留在经济利益的合作层面。

这种模式自共享单车诞生以来,就被质疑为“伪共享经济”。 共享经济“鼻祖”蔡斯对共享经济的定义,大意是通过 社会 化平台分享闲置实物资源或认知盈余,以低于专业性组织者的边际成本提供服务并获得收入的经济现象,且资源的支配权与使用权分离。

共享经济的理念在于共同拥有而不占有,最大化地利用资源,从而创造更多的 社会 价值。

但本质上看, 共享单车做的其实是传统租赁,而非真正的共享模式。 就“闲置资源”而言,共享单车就不是。 ofo和死对头摩拜(后被美团收购),均采用了自有单车租赁的重资产模式。

而共享经济的本质是连接供需两端,本身是轻资产模式。 比如滴滴,被共享的出租车、快车、顺风车等都不是滴滴的资产,而是来自 社会 上的闲置车辆,滴滴只是连接供需两端的平台。

凡是互联网公司,没有人愿意把自己做“重”。但在资本的驱动与竞争厮杀下,ofo和摩拜都不约而同走入“歧途”,投放更多的单车支撑B2C的租赁模式。其实“违背”了共享经济的真正逻辑。

融资之后,共享单车的造车越来越疯狂。因为它必须不断投放单车数量来占领市场,再从资本市场获取更多融资来续写自己的创业故事。

当资本开始撤退,创业故事就没下文了。共享单车革命尚未成功,就陷入到了一个“伪共享经济”的死循环。

相比于共享出行(如滴滴)、共享办公(如优客工场)、共享租房(如国外的Airbnb爱彼迎)等共享模式, ofo们像是穿着“互联网 马夹 ”的单车租赁,不过是传统租赁模式的“变种”,跟从前散落于城市街头的公共自行车租赁没太大差别。

移轨创新 认为:ofo并没有实现真正的“移轨”,并没有对商业模式和生态系统进行突破性创新。

突破性创新对于创造市场是至关重要的。中国企业需要从市场渗透向创造市场转型,从而建立新的竞争优势。

投资人“断粮”,盈利无解

成也快,败也快。

当共享单车沐浴着彩虹般的风光,ofo的危机已经开始——就在2017年年底,戴威豪情满怀地将共享单车推向海外市场,投资人开始“断粮”了。

烧了好几年的钱,投资人有些急不可耐。而此时的ofo,尚未找到盈利点。

“一开始,大家都是往前冲,以最快的速度收割市场和用户,这期间各家其实也都在寻求成本和收入之间的平衡点,除了用户收费,也在尝试广告等其他方式。遗憾的是,大家都没有找到答案。”ofo离职人员这样反思。

共享单车到底能不能盈利?这个问题至今无解。

对于共享经济模式本身而言,共享闲置资源的同时也要获利。任何一个生意,盈利模式都是生存关键。但对于ofo们而言,风风光光无限好,赚不赚钱似乎不太重要。

最初,很多共享单车品牌的起步,都是靠投资人输血活命的。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一直不赚钱的商业模式,终究难以为继。

事实上,在ofo风靡大学校园的时候,有人在北大未名BBS上给ofo的运营成本算了一笔账,发现每辆车每天需要投入大约3元左右的管理成本。

根据其测算,如果每辆单车日周转率在6次左右,按照每次使用0.5元计算,每辆车日收入就是3元,和管理成本持平。如果算上损坏、丢失等情况,那么ofo肯定亏本。而实际的运维成本远高于3元。

如果通过涨价来缓解运维成本,理论上可行,但实际可能会造成用户流失,很难增加利润。

投资人也似乎意识到,共享单车盈利模式短期无解。但是傲娇的戴威仍然坚持理想,拒绝投资人的意见,不管怎样也要把ofo做下去。

在2018年11月ofo陷入内忧外患的时候,戴威依然对着员工悲壮地说“哪怕跪着也要活下去”。但事实是,当时ofo已经严重缺钱。

后来,面对巨额的供应商欠款,无法返还的用户押金,大规模的业务收缩和裁员,戴威终于意识到“钱”真是个大问题。

要命的是, ofo在共享经济模式的 探索 上,一直没有找到适合的盈利点,无法消化单车运营过程中的成本高企。 而大规模的扩张也未能给ofo带来足够的规模效应,自然无法支撑共享单车骑行下去。

看起来美好的商业模式,但无法创造新价值。

移轨创新 认为:如果模式创新不能挖掘和构建新价值主张——往往更多地出现在未知领域,使企业实现量子增长和包容性增长,那就无法实现真正的移轨创新实践。

模式创新,没有“组合拳”不行!

共享经济还有未来吗?

2019年8月,美国共享办公空间WeWork展开首次公开募股——至此这个估值470亿美元的独角兽欲谋求上市。而此前已经烧钱多年。

但是,WeWork仍然表示:预计在可见的未来无法实现盈利,如要实现盈利,可能需要在增加租赁和控制成本方面增加支出,而这无疑会对WeWork公司的成长速度产生不可忽视的影响。

谋求IPO无疑也有圈钱之意。但是,更重要的是重资产模式下,盈利依然是绊住共享办公行业的最大难题。

在共享经济风口收窄的当下,有没有更好的 探索 路径?

地产红人毛大庆于2015年创办的优客工场,经过几年摸索,正着重发力轻资产战略。不做“二房东”,而是尝试“轻资产+生态连接”的模式。

据了解,优客工场已完成全国30余个轻资产项目合作落地,覆盖北京、石家庄、深圳、广州、西安、乌鲁木齐、呼伦贝尔等多个城市,拓展从互联网、人工智能到设计、文化等领域的业务合作,服务客户有中型企业、国际公司等。

其运营逻辑是:以管理输出和服务定制为支点,撬动行业模式扩张,向办公全价值链服务裂变者转型。

可以看出,优客工场依托于共享生态和相关丰富业态,为资产方创造跑赢市场平均水平利润的同时,也缩短了自身的盈利周期。

截至2018年年底,优客工场通过孵化、并购、投资等方式共参股50余家公司,初步形成以共享办公空间为核心,产业链合作伙伴构成的生态社群。

这其实也契合了共享经济的本质:弱化所有权、释放使用权,以更有效率的方式盘活闲置资产,使每一份 社会 资源得到价值最大化利用。

在市场低迷的2019年上半年,优客工场还在深圳区域完成对wedo联创社和松禾孵化器的整合,年营收破亿元,首度实现盈利。这或许给共享经济领域带来一丝曙光。

再回到共享单车领域。 ofo们之所以没有把共享经济模式跑通,最重要的问题是缺乏系统性创新。

原本在共享单车这个领域找到了市场,却没有开启新的轨迹和 历史 ——撇开大量烧钱、扩张无度这些因素外,ofo始终没有找到共享经济模式在共享单车细分领域的“可能性”,随着资金断裂、供应商讨债、管理混乱等问题爆发,也就没有后路了。

打破事物发展的连续性,引领完全不同的包括服务模式、生产模式、合作模式、商业模式、运营模式等在内的组织运作方式的创新,这是移轨创新 赋予模式创新的内涵。

回头看ofo在这些方面的运作上,几乎没什么重大创新,更没有令人期待的亮点。跟随共享经济的风口快速起飞,但又很快跌落。

不是ofo不努力、不想成功,而是在共享经济的征途上自我迷失,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资本退潮,才发现自己在裸泳。现在,被列为失信人(“老赖”)的戴威已经彻底放弃,回家当起了“奶爸”!

然而,对于许多小黄车用户来说,去ofo总部排队退款、绑定支付宝排号、购物退押金等成了一场没完没了的拉据战:电话打不通,在线客服排队10万多人……有用户调侃说,“照这速度,我再等736年才能退回押金了。”

“事到如今,ofo还有人管吗?除了等待,我们还能做什么?”这样的追问,同样令人无奈、无解。

策划/执行: 移轨创新 中国团队

编辑/统筹: 朱丽

排版/设计: 邵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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