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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o跟摩拜什么时候合并(ofo单车什么时候成立的)

admin2023-01-05科技生活88

Ofo戴威:从天选之子到跪着求生,一个27岁官二代的悲喜创业史

共享经济

2018年,在这个寒冬里,ofo迎来了命运的拐点。

ofo创始人戴威也因为押金和欠债问题成为老赖,从负债累累到震惊整个投融界再到如今被千万用户穷追猛打。

从前那般意气风发,如今人生崩塌,27岁戴威鲜活地演绎了一场创业悲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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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o缘起北大

戴威出身于高干家庭,其父亲戴和根曾任中国中铁党委书记、总裁,做过青藏铁路的工程指挥。现在是现任中国化学工程集团有限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

戴威的成就也不负父亲的期望,高考顺利考入北京大学后,就担任了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学生会组织部长,随后又担任了学生会主席。但期间的“贿选门”却闹得沸沸扬扬。

据《京华时报》报道,2012年8月25日,前北大教授邹恒甫在博客上贴出一封实名举报信,署名为北大光华管理学院2010级本科生计羽,举报北大现任学生会主席戴威。

举报信中称,戴威是“高考移民”,戴本人是安徽人,因家中有人做官户口得有迁往北京,又通过家中关系获得艺术特长生身份,在“高考移民+60分”的基础上,走进了北大光华管理学院。入校后,第一年通过贿赂当时的学生会主席,成为光华院团委组织部长;之后在学生会换届选举时,他请三十余人看演唱会,在高档酒店请客等,花费50万左右,当选学校的学生会主席,其中仅向上级教师张度行贿的金额就达到10万元。

除了行贿竞选成功外,作者还爆料称,从考入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到师从厉以宁教授门下,得益于戴威当官的家人通过关系运作。此事曾闹得满城风雨,北京大学纪检部门介入调查,最终举报人计羽出面澄清此文并非他所写,删除了关于此事的博客和微博。

ofo成立于2014年,创立于戴威研究生期间。戴威多次公开表示,在青海省大通县东峡镇支教的经历是他后面成立ofo源动力。2013年,戴威本科毕业,距离研究生入学还有一年时间,他做了一个不同于大多数人的选择:去青海省大通县东峡镇支教数学。那时的他每个周末都要骑着一辆山地车往返于县城和小镇之间,自此爱上了骑行。

实际上,ofo并不是戴威的第一个创业项目。2009年大二那年,戴威把学校周边咖啡馆夜间的运营时段承包下来,办了一个可以“刷夜”的咖啡馆,方便北大学生在赶考之前在咖啡馆里考前突击。一晚12块钱,提供热水,饿了还能点个小吃。启动资金是戴威从家里拿的,运营效果还不错,后来因为咖啡馆被老板关闭,项目不得不终止运营。据说直到现在,偶尔还有人打电话给戴威订座。

结束支教之后,戴威回到北大攻读经济学硕士,他和朋友开始酝酿一份“自行车的事业”,很快,ofo骑游诞生,一个深度定制化骑行 旅游 项目:骑车环游阿里山和青海。连ofo这个名字,都是自行车的模样。

但这个需求太小众。即使账户只有100万元,戴威想到的并不是提高效率,开源节流,而是疯狂地烧钱补贴,给每个用户赠送脉动。很快,就将维猎资本师兄的100万投资花得只剩下400块。一边烧钱,戴威团队一边马不停蹄地寻求下一轮融资。然而,在跑了将近四十个投资机构后,没有一家机构愿意投资他们。“到2015年4月底的时候,帐上彻底没钱了,大概还剩四百块吧,确实是发展不下去了。”戴威说。

烧钱太快,第一次创业失败后,戴威反思得出的结论:必须解决实实在在的问题,要击中真实的痛点。已经丢了四五辆自行车的戴威突然有了灵感,他们把目光转向了共享单车。师兄虽然不太看好这个项目,但是答应借给他们100万折腾。

2015年9月2日,一篇题为《这2000名北大人要干一票大的》的帖子在北大传开。这是戴威以及合伙伙伴张巳丁、薛鼎熬了两个通宵写就的单车宣言。他们提出:在北大招募2000名勇士把自行车贡献出来,这2000人共同拥有这2000辆车的免费使用权,而其他同学可以付费使用这些车。9月7日,ofo共享单车正式在北大校园上线,第一天就收获200多个订单,一个月后日订单突破3000。

为了将ofo一模式迅速复制到国内高校,再一次找师兄借的100万,仅仅过了5个月,又花完了;一边烧钱,戴威团队一边马不停蹄地寻求下一轮融资。戴威先后找唯猎资本的师兄借了200万至300万,又从其他渠道借了接近300万,背着600万的债务,ofo得以走出北大,进入到北京的其他高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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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追捧的宠儿

熬过了2015年的负债前行、艰难度日,2016年共享单车的风口骤起,直到这时,戴威才算真正敲开了资本的大门。

著名风投人朱啸虎主动找上门,一出手就是1000万。2016年1月,从金沙江创投的办公室出来以后,戴威和另一个联合创始人张巳丁没有交谈,而是在国贸三期地下一层的围栏边搜索了“朱啸虎”和“金沙江创投”。当他们确认刚才对他们提出一连串质疑问题的人,就是滴滴的早期投资人,戴威和张巳丁接受了这笔投资。他和ofo联合创始人张巳丁有点晕乎乎的,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朱啸虎与他创造的风口终于还是搅动了创投圈。2016年开始ofo的发展速度就像“开挂”一样。ofo相继完成多轮融资:

2016年8月,A+轮,1100万元;

2016年9月,B轮,1200万美元;

2016年9月,B+轮,数千万美元;

2016年10月,C轮,1.3亿美元;

2017年3月,D轮,4.5亿美元;

2017年7月,E轮,7亿美元。

从负债累累,转变到一堆机构追着给钱,再到搭上滴滴、金沙江的高速火箭,他有些懵了。“我们都是学生,之前也没见过那么多钱,一开始对于花钱都是不敢的,到底要怎么花钱,怎么花钱才有数,没有概念。”和戴威一起创业的合伙人们,那些室友、师兄弟和朋友,其实都没有太多工作经验,对于怎样有效率地花掉这么多钱,他们并没有太多概念。

而当时,处于风口中的共享单车由于低门槛,也让众多玩家有了“拼搏”的野心,纷纷跑步入场。所有人都开始拼命花钱,“当时我们的想法是,别管花多少钱,肯定有新的钱进来”有老员工表示,从2016年底至2017年,仅花在市场推广的费用就在数亿元。

当时疯狂到什么程度?ofo花了2000万元给一个卫星冠名,1000万元请鹿晗做代言人,小黄车的广告几乎席卷了北上广的地铁站和公交站牌。那段时间,ofo玩命般地造车、投放、覆盖各个城市。争取更多用户,甚至被当成ofo的唯一目标。

戴威总结自己这一时期的战略为两点:铺量和碾压式融资。在资本的狂轰滥炸下,ofo迅速壮大,有数据统计,淘宝从成立到2011年日订单量突破千万,用了八年;滴滴从成立到2016年3月19日宣布快专车订单量达到千万级别,用了三年半;美团宣布达到这一数值,从转型外卖至今用了三年;而ofo仅用了一年零九个月。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由此,戴威的个人名声达到了顶点。据胡润研究院发布的《胡润百富榜2017》显示,戴威以35亿元的财富成为第一个上榜的白手起家的“90后”。短短几年,戴威从一个还带有稚气的学生变成了商业精英。“终有一天,我们今天的ofo会和Google一样,影响世界。”戴威发出豪言壮语。

那段时间也是ofo的员工过得最开心的一段时间。2017年初的ofo年会,戴威送给一位老员工一辆50万元上下的牧马人。随后,十佳员工、十佳领导、十佳党员等奖项被戴威亲自陆续颁出。戴威兴奋得像个孩子,半夜一两点钟,开怀畅饮过后的戴威还在微信群、QQ群、钉钉群里,轮番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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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梦幻皆成泡影

从2015年创业至今,ofo一共经历大小十轮融资,三年来,戴威花掉了太多不该花的钱。

有员工说,“举个例子,比如说我们有一批车锁,可能从北京邮到某一个地区,ofo绝对不会去走邮政或者其他快递,我们绝对走顺丰,而且是快速的那种,其实时间上并没有要求。”

ofo拿到融资还没有多久,就有媒体爆出ofo公司高管都配了特斯拉。在日常运营中,ofo一辆价值大约600元成本价的ofo自行车坏掉,也得不到及时的维修。2017年3月到7月间,ofo采购了1200万辆自行车,需要支付72亿人民币,如此巨大的花销决策被做出,却毫不顾忌此后的资金存量。

与此同时,ofo的管理问题也浮出水面。“你如此年轻就执掌独角兽,遇到过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当年戴威如此回答,“我并不认为在个人能力、做事能力上甚至融资能力上有问题,如果一定说有问题,那就是在管理上。”

结果一语成谶。随着公司业务规模的扩大,很多员工发现公司的组织、管理、制度已经跟不上ofo的发展规模。“他们大多都是大学刚毕业,并没什么经验,仅仅是因为进入公司早就成为领导,这对于其他后进的有能力的员工来说是不公平的。”一个ofo底层员工私下把这类领导称为“泥腿子”。

颇觉讽刺的是,在颁发优秀员工奖一个月后,精挑细选十位优秀员工中的三位被开除。原因是数据作假、贪污。“ofo团队比较年轻,戴威把在北大当学生会主席的一套用在公司治理上,整体管理比较松散、随意和学生气息,一些员工上位靠关系,而不是能力,”一位员工表示。

管理也成为了戴威和滴滴交恶的关键点之一。2016年10月,当滴滴通过C轮融资首次进入ofo,成为第一大股东,戴威和ofo的第二个“金主”正式浮出水面。

滴滴出手ofo后,引来了其他投资人迅速跟进。2017年7月,原滴滴高级副总裁付强加入ofo小黄车担任执行总裁,直接向戴威汇报,原滴滴财务总监柳森森则负责财务部门。

早期ofo发展较为粗放,滴滴的人员入驻后,确实使得ofo的流程和制度更加规范。不过,双方在经过一段蜜月期后,矛盾日益突出。渐渐地,戴威感觉到自己开始被架空。新业务与收购被滴滴系否定,ofo的财政大权也被滴滴牢牢控制,一些滴滴的员工也被安插在公司的一些具体运营部门中。

最终,2017年11,戴威直接发飙:“滴滴的人都给我离开ofo。”滴滴派驻ofo的一干高管付强等人被驱逐出局,让当时在场的ofo员工觉得更可怕的是,第二天很多他们以为与滴滴无关的同事,也都像约好了一样没有出现。关系破裂的次月,滴滴宣布收购小蓝单车,同时滴滴自有共享单车品牌“青桔”上线。

沉迷于用户扩张,或许不是戴威个人的判断失误,一定程度上也是投资人急于得到收益,不断给戴威施压的结果。ofo的投资人中,朱啸虎名声在外,最为典型。ofo没有明确表示,公司要以用户规模为第一追求。但投资人朱啸虎,却多次隔空喊话,支持ofo玩命扩张。朱啸虎投完ofo就放话:共享单车将在90天内结束战争,胜利者是ofo。

于是ofo还没有把各个城市的用户规律摸清楚,就到处随意投放单车,造成了大量资源浪费。还没有弄清楚国内市场,就急急忙忙海外扩张,很多地方落地几个月就不得不撤出。

朱啸虎虽力撑ofo,却也一直力推ofo和摩拜合并,称ofo和摩拜只有合并才能盈利。几乎所有股东都支持合并,只有戴威不同意。一位投资人非常愤怒:“他把自己的权益凌驾在所有投资人的权益之上。”媒体报道,程维将出任董事长,摩拜的王晓峰出任CEO,戴威和他的创始团队则要出局。对于资本来说,谁合并谁并不重要,但是戴威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他曾经隔空喊话:希望资本尊重创业者的理想。

此后,朱啸虎几次在公开场合明里暗里给戴威施压,力促ofo跟摩拜合并,戴威只当听不见。最终,朱啸虎将所有手持的ofo股份全部卖给阿里,拂袖而去,套现离场。“既想跑得快,又想独立跑,这是ofo最大的问题”,DCCI互联网研究院院长、互联网专家刘兴亮如此表示。

失去了朱啸虎的ofo,也失去了最后一块遮羞布。2018年2月,戴威通过动产抵押的方式,先后两次将其资产共享单车作为质押物,换取了阿里巴巴共计17.7亿元人民币的融资。3月宣布完成E2-1轮融资8.66亿美元之后,就开始进入了市场清退期。

ofo不到三年,从零到估值40亿美金的巅峰,到断崖式下跌不足10亿美金再到17.7亿人民币。过山车式的发展轨迹令人唏嘘。裁员、融资难、缩减海外业务、拖欠供应商货款、转投区块链、尝试卖身……在媒体不断翻扒下,ofo困兽犹斗,命悬于一线。

此一时,彼一时。去年冬天,戴威获得了2017网易年度最具影响力企业家奖,颁奖词是这么说的:他是ofo的创始人,是90后创业的代表人物。关于未来,他喊出“今天的ofo会和Google一样影响世界”的响亮声音。这个曾经的单车少年,正在用他特有的固执,一步一步实现自己的梦想。正是他的固执,让世界知道中国还有一项伟大的发明叫共享单车。即便如今ofo的用户规模已经突破2亿人,但他和他的共享单车一样,仍在创业的道路上一寸一寸蹬足发力前行。

再往前,2013年冬日的午后,从西宁返回学校的大巴车上,一个人抛了个问题:如果未来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做省委书记,一个是当BAT老大,你选哪个?戴威选了后者。如果戴威没有创业,以相当于部级高官的家庭背景,以其就读的政治家的摇篮北大和北大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想要从政,历来前途无量。

2018年的寒冬,带着堂吉柯德式的自信,戴威发出了“跪着也要活下去”的呐喊,“希望戴威低下头的那天,他的手里还能握有谈判筹码。”投资人Justin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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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以狄更斯《双城记》的一段话结束吧: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这是信任的纪元,这是怀疑的纪元;

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

这是希望的春日,这是失望的冬日;

我们面前应有尽有,我们面前一无所有;

摩拜和ofo哪个创立最早

ofo早于摩拜。

摩拜成立于2015年1月,2016年4月进入城市共享单车运营。ofo成立于2014年,2015年6月开始运营。摩拜有实力有投资人,ofo在资金和方向上有些不足。

ofo小黄车是一个无桩共享单车平台。 开创了“共享单车无桩”模式,致力于解决城市出行问题。 微信公众号或App扫描二维码或直接输入对应车牌号,即可获取解锁密码,解锁自行车。 无论何时何地,您都可以将您的自行车共享到ofo共享平台,并获得ofo黄车的所有免费使用权,并将其更改为N。

拓展资料:

服务优势:

1、摩比单车通过专业设计,融合全铝车身、防爆胎、轴传动等高科技手段,坚固耐用,降低维修成本。定制的自行车造型在街头具有很高的辨识度。

2、使用 Moby 自行车智能手机应用程序,用户可以通过手机查看自行车位置,然后进行预约并找到汽车。您可以通过扫描车身上的二维码并解锁来开始骑行。到达目的地后,在街道任意一条白线区域手动锁车,完成还车手续。

3、摩拜单车摒弃固定桩,允许用户将单车停放在路边任何政府标示的停车区。用户只需关闭车锁并离开。车身锁中集成了嵌入式芯片、GPS 模块和 SIM 卡,方便 Moby 监控自行车在道路上的具体位置。车身专为共享单车而重新设计。采用防爆轮胎,无链条轴传动,全铝不锈钢车身。整车在五年高频使用条件下可达到无需人工维护的标准。设计的自行车外观时尚醒目,不仅方便人们寻车,更是城市中一道独特的风景。

4、为了让大家有一辆自行车可以骑,摩拜自行车的价格是半小时1元。鼓励人们回归骑行这种低碳、小足迹的出行方式,缓解交通压力,保护环境。

5、服务特色,无桩概念使用户更容易租用和还车。严谨的制造技术使自行车更加安全耐用。设计的外观使自行车易于识别。手机应用软件使用过程流畅,老人小孩也能操作。受专利保护。弘扬自行车文化,缓解交通拥堵,减少环境污染。车辆回收,2017年5月4日,摩比单车与中国再生资源开发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中国再生”)在上海签署战略合作伙伴关系,率先实现共享单车“全生命周期管理” ,并初步解决了车辆到期回收问题。

6、此前,上海市自行车协会等机构联合提出的共享单车标准(征求意见稿)对共享单车的使用寿命做出了相关规定:共享单车一般连续使用三年,强制报废;报废车辆组装、修理后不得投放市场;社会车辆不得进入共享单车服务。北车将为摩拜单车提供回收、拆解、无害化处理服务,通过科技与产业的结合,实现智能共享单车全生命周期升级的探索。双方将构建共享单车从生产、使用到回收利用的全生命周期绿色闭环,为共享单车全生命周期管理提供批量化、无害化、资源化的生化处理方案,并为共享单车环境提供样本解决方案。保护和利用城市闲置非机动车。

ofo卖给了谁

没有卖谁。ofo小黄车是一个无桩共享单车出行平台,缔造了“无桩单车共享”模式,致力于解决城市出行问题,该品牌并没有卖谁,因为ofo小黄车将卖身滴滴出行,或接受资本的意见与摩拜单车合并,这些都被戴威先后拒绝了,所以并没有卖谁。

被曝大裁员,摩拜完成“美团化”?

“我们都曾设想过,摩拜会成为一个百亿美金量级的公司”,但随着创始团队集体退出,共享单车行业风雨飘摇,摩拜还有机会继续做大,并证明这个行业的价值吗?

这个冬天,共享单车行业危机四起。

12月25日,据全天候 科技 消息,摩拜内部管理层人士称,摩拜单车裁员幅度为30%。摩拜团队规模近千人,这意味着有近300人即将面临离职。

在这两天前,摩拜发布内部信称,创始人胡玮炜因个人原因辞去摩拜单车CEO职位,由公司总裁刘禹接任CEO一职。

随着创始团队悉数退出摩拜,裁员消息迅速出现。此前,有员工在社交媒体上表示,摩拜会对与美团有业务重叠的部门人员进行优化,比如市场、财务、技术等;还有员工称,“先裁打车,再裁摩拜,裁的差不多了打车和摩拜会合并”。不过这一消息遭到美团否认。

在戴威和ofo因艰难退押陷入困境之时,被美团收购八个月的摩拜,也要迎来内部的自我更新和优化。

12月23日,摩拜发布内部信称,胡玮炜因个人原因辞去摩拜单车CEO职位,胡玮炜在给员工的内部信中表示,自己“完成了阶段性的使命”。

此后,不断有摩拜裁员消息在社交媒体上发酵。

据媒体报道,有摩拜员工曾表示,与美团已有业务重叠的部门人员将会进行优化,例如市场、财务、技术等,整体裁员比例在20%-30%间;另有员工表示,“先裁打车,再裁摩拜,裁的差不多了打车和摩拜会合并”。

摩拜随后回应称,这是“ 正常的业务调整,部分岗位仍在招聘中 ”。

不过,在美团的体系下,摩拜的调整早已开始。

根据启信宝信息,今年11月,摩拜运营主体北京摩拜 科技 有限公司正式完成股东工商变更,创始人胡玮炜、投资人李斌等人退出,王兴成大股东,持有95%股份,另外5%的股份由美团点评高级副总裁穆荣均持有。

胡玮炜卸任,创始团队全部退出,王兴成大股东, 摩拜已完全褪去创始团队的基因,变成彻底的美团子公司 。

但如果没有卖身美团,摩拜的日子可能早就不好过了。

美团收购摩拜时,对其估值为155.64亿元,其中净资产仅27.4亿元,商誉价值高达128亿,而摩拜账面现金仅8.3亿元。根据美团上市前发布的招股书,2018年4月4日至30日,摩拜单车总收入1.47亿元,折旧3.96亿元,经营成本1.58亿元,总亏损4.07亿元。

据华尔街见闻见智研究所分析,美团上半年在新业务领域的亏损为4.71亿元,如果将上海、南京两地试运营的网约车业务剔除,则美团新业务将获得正向毛利润。然而,如果将摩拜业务加入, 上半年,美团在新业务领域的亏损高达19.82亿元。摩拜在4月初并表,因并表增加的亏损在一个季度就高达15.11亿元 。

相比美团半年250亿以上的收入规模,摩拜上半年(包含1季度)创造的收入不足14亿。上半年,剔除摩拜业务,美团创造了71亿的毛利润,而摩拜形成的亏损(包含一季度)则不低于30亿。摩拜正在负面影响美团的财务报表。

美团曾在招股书称,无法保证摩拜或美团的整体业务在未来能获得盈利。

面对摩拜的持续亏损,美团创始人兼CEO王兴不可能对此无动于衷。

12月22日,王兴与穆荣均将其在北京摩拜 科技 有限公司的全部出资额进行了股权质押,对此,摩拜回应称股权质押是VIE架构的标准流程之一,该质押情况已在美团的上市招股书中披露。

胡玮炜在离开时的内部信中表示,在被美团收购的8个月以来,公司大规模地削减了成本。此前她接受媒体报道时表示,被美团收购之后,摩拜几乎没有投入新的单车,但订单量在不断上涨。

摩拜的经营情况好转了吗?根据美团的财报,对网约车及摩拜,仅有“该分部亏损净额较截至2018年6月30日止三个月有所减少”的表述。

摩拜被裁员几乎是无可避免的结果。

在中国的创业故事里,像摩拜与ofo这样用两三年时间完成崛起、发展、溃败的公司格外罕见。

摩拜单车于2015年初创办,2016年4月在上海上线第一辆车,在短时间内完成数轮融资,融资额甚至高于竞争对手ofo。

林辉(化名)2016年末第一次知道共享单车,是在深圳的冬天,他花五分钟时间下载摩拜APP,打开手电筒扫码,捣腾三分钟后成功开锁。但他骑行二十分钟后遇到天桥,由于车身太重,上坡路骑行委实艰难,最后气急败坏地将这辆车扔在天桥旁。

彼时林辉并不知道,一种全新的商业蓝图正在如火如荼被投资人描绘与畅想。橙色单车和黄色单车开始蔓延大城市的大街小巷。

在这之后,ofo和摩拜不停迭代,ofo从轻到重,摩拜从重到轻,他们身后还有无数一拥而上的共享单车:Bluegogo、悟空单车、小鸣单车......满大街的共享单车从彩虹般的五颜六色,渐渐退潮到只剩橙色与黄色。

作为迅速崛起的独角兽企业,ofo的戴威“希望投资者能够尊重创业者的理想”,胡玮炜则清楚的明白“资本给你的最终都要还回去”。

2018年4月3日深夜,摩拜股东会通过收购方案,美团以27亿美元作价收购摩拜,包括65%现金和35%美团股票,此外美团承担摩拜债务(5亿-10亿美元之间),管理团队留任。从美团发出收购要约到交割结束,全程在两周内完成。

据《 财经 》杂志报道,在当日的股东大会现场,胡玮炜、王晓峰、夏一平投票分别是赞成、反对、反对。李斌支持管理团队,希望独立发展,但也平衡股东意见,最后在股东会中弃权。“我认为摩拜还远没有到天花板,但尊重多数股东的决定,不希望绑架投资者。”李斌在股东大会现场表态。

或许从创立之初,就已经注定共享单车难以独立发展。它处于生活服务和出行的交汇口,是高频、多领域融合性的产物,同时还承载着巨头们的竞争,包括腾讯与阿里的正面对抗,美团和滴滴在出行领域的冲撞。

王兴顺利接手摩拜,但摩拜的巨额亏损影响了上市的美团,曾经的香饽饽似乎变成烫手山芋。摩拜的未来会怎样?

12月21日,美团打车、搜谷、星徽出行等3家网约车平台公司取得了北京市网约车经营许可。加上此前的8家公司,至此北京市已有11家网约车平台。

美团终于获得网约车牌照,补充出行入口的摩拜也已就位。如果美团还想做出行,那么商业链条已经完整,剩下的就是烧钱, 但问题是,摩拜还能被允许烧多少钱,还能烧多久 。

曾经在摩拜的创业故事里,李斌提供了最初的商业模式:即停即走,随处投放;王超设计了实心车胎,作为摩拜单车的模型;杨众杰设计了智能锁,它们链接了车的定位与扩张;而串联这些人的胡玮炜最缺钱的时候,借过高利贷。

这个故事里,有胼手胝足的辛苦,有攻城略地的艰辛,有资本的逐利与潮涌,到最后,最初的人们都退场。那原本充满想象的商业前景也静静关上灯。

李斌曾说:“希望大家回顾时不要后悔。”那么,摩拜的创始人们会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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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o之死:共享经济被“玩坏”,退押金要等736年?

文 | 朱丽

出品 | 移轨创新

近日,人民网发布报道《人民直击:凭什么要我等736年才能退回押金?》,让一度“消失”的小黄车再次回到公众视野,昔日的风采已经变成不光彩。

据中新社8月3日报道,从ofo官网、公众号、客户端到办公地点、供应商等,几乎所有公开渠道都无法追寻ofo的踪影,ofo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ofo“消失”的身后,留下的是一堆繁重冗长的债务。

截至8月份,等着退押金的用户还有1600多万。按最低金额99元计算,ofo欠用户押金高达16亿元。同时,ofo运营主体东峡大通(北京)管理咨询有限公司的执行标的总金额约为5.36亿元,未履行总金额比例约95%。

从美好理想出发,因资本驱动爆红,共享单车的风行原本可以给共享经济模式带来无限可能。但短短5年间,曾经的创业明星、资本宠儿,ofo已如过山车般从巅峰跌到谷底,以惨败收场。

所有的商业创新,烧钱并不可怕,试错也没关系,可怕的是到最后依然没有突破性创新,最终走向穷途末路。

披着“互联网 马夹 ”的单车租赁

几年前,雷军有一个风口论:站在风口上,猪都能飞起来。

作为共享单车的开创者,ofo就是共享经济领域的幸运儿——在共享经济风口来袭的2014年,北大青年戴威和他的4名小伙伴提出了“以共享经济+智能硬件,解决最后一公里出行问题”的美好理念,共同创立以平台共享方式运营校园自行车业务的新型互联网公司——ofo诞生。

在共享经济盛行时期,ofo跑在了风口前方,率先抢占了市场,成为资本春天里的佼佼者。

2017年,ofo在短短半年内就融资超过70亿元,布局全国30多个城市,快速攻城略地。手握资本的创始人戴威开始“挥金如土”,直接在北京理想国际大厦租下整整四层办公楼,显示出ofo的豪气。

同一年,在国内市场掀起全民骑单车的风潮之时,ofo开始野心勃勃地进军海外,先后开辟了九国市场。

ofo尚未做实国内市场,就大张旗鼓进军海外,显然是不切实际的疯狂扩张。

而当时,ofo还获得了国内相关机构评选的“全国最佳商业模式创新奖”。

然而,隐患早已浮出水面。

2017年10月,多地小黄车用户投诉:使用ofo遇到消费陷阱,原本要支付199元的用车押金,却买成了不可退钱的“59元包年卡”。

在ofo押金页面上显示着“59元包一年用车”,但为可选项。点击进去以后,“59元包一年用车(免押金)”与“199元押金(可退)”并列可用。

所以,用户的投诉理由是:点击进入的是交押金的页面,不该把年卡放在押金页面,并设置默认选项。这不等于绑架消费了吗?

ofo的运营模式是,通过合作代工(如天津飞鸽、上海凤凰等老牌自行车厂家为其生产单车),再大批量投放市场,面向C端用户收费(押金及分时租赁费用)来获利。

在移轨创新 看来:同外部合作伙伴应建立有生产力的良性关系,要像真正的合作伙伴一样,感召利益相关者“共建”实现新价值主张。

而ofo与供应商的合作仍是传统的OEM,停留在经济利益的合作层面。

这种模式自共享单车诞生以来,就被质疑为“伪共享经济”。 共享经济“鼻祖”蔡斯对共享经济的定义,大意是通过 社会 化平台分享闲置实物资源或认知盈余,以低于专业性组织者的边际成本提供服务并获得收入的经济现象,且资源的支配权与使用权分离。

共享经济的理念在于共同拥有而不占有,最大化地利用资源,从而创造更多的 社会 价值。

但本质上看, 共享单车做的其实是传统租赁,而非真正的共享模式。 就“闲置资源”而言,共享单车就不是。 ofo和死对头摩拜(后被美团收购),均采用了自有单车租赁的重资产模式。

而共享经济的本质是连接供需两端,本身是轻资产模式。 比如滴滴,被共享的出租车、快车、顺风车等都不是滴滴的资产,而是来自 社会 上的闲置车辆,滴滴只是连接供需两端的平台。

凡是互联网公司,没有人愿意把自己做“重”。但在资本的驱动与竞争厮杀下,ofo和摩拜都不约而同走入“歧途”,投放更多的单车支撑B2C的租赁模式。其实“违背”了共享经济的真正逻辑。

融资之后,共享单车的造车越来越疯狂。因为它必须不断投放单车数量来占领市场,再从资本市场获取更多融资来续写自己的创业故事。

当资本开始撤退,创业故事就没下文了。共享单车革命尚未成功,就陷入到了一个“伪共享经济”的死循环。

相比于共享出行(如滴滴)、共享办公(如优客工场)、共享租房(如国外的Airbnb爱彼迎)等共享模式, ofo们像是穿着“互联网 马夹 ”的单车租赁,不过是传统租赁模式的“变种”,跟从前散落于城市街头的公共自行车租赁没太大差别。

移轨创新 认为:ofo并没有实现真正的“移轨”,并没有对商业模式和生态系统进行突破性创新。

突破性创新对于创造市场是至关重要的。中国企业需要从市场渗透向创造市场转型,从而建立新的竞争优势。

投资人“断粮”,盈利无解

成也快,败也快。

当共享单车沐浴着彩虹般的风光,ofo的危机已经开始——就在2017年年底,戴威豪情满怀地将共享单车推向海外市场,投资人开始“断粮”了。

烧了好几年的钱,投资人有些急不可耐。而此时的ofo,尚未找到盈利点。

“一开始,大家都是往前冲,以最快的速度收割市场和用户,这期间各家其实也都在寻求成本和收入之间的平衡点,除了用户收费,也在尝试广告等其他方式。遗憾的是,大家都没有找到答案。”ofo离职人员这样反思。

共享单车到底能不能盈利?这个问题至今无解。

对于共享经济模式本身而言,共享闲置资源的同时也要获利。任何一个生意,盈利模式都是生存关键。但对于ofo们而言,风风光光无限好,赚不赚钱似乎不太重要。

最初,很多共享单车品牌的起步,都是靠投资人输血活命的。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一直不赚钱的商业模式,终究难以为继。

事实上,在ofo风靡大学校园的时候,有人在北大未名BBS上给ofo的运营成本算了一笔账,发现每辆车每天需要投入大约3元左右的管理成本。

根据其测算,如果每辆单车日周转率在6次左右,按照每次使用0.5元计算,每辆车日收入就是3元,和管理成本持平。如果算上损坏、丢失等情况,那么ofo肯定亏本。而实际的运维成本远高于3元。

如果通过涨价来缓解运维成本,理论上可行,但实际可能会造成用户流失,很难增加利润。

投资人也似乎意识到,共享单车盈利模式短期无解。但是傲娇的戴威仍然坚持理想,拒绝投资人的意见,不管怎样也要把ofo做下去。

在2018年11月ofo陷入内忧外患的时候,戴威依然对着员工悲壮地说“哪怕跪着也要活下去”。但事实是,当时ofo已经严重缺钱。

后来,面对巨额的供应商欠款,无法返还的用户押金,大规模的业务收缩和裁员,戴威终于意识到“钱”真是个大问题。

要命的是, ofo在共享经济模式的 探索 上,一直没有找到适合的盈利点,无法消化单车运营过程中的成本高企。 而大规模的扩张也未能给ofo带来足够的规模效应,自然无法支撑共享单车骑行下去。

看起来美好的商业模式,但无法创造新价值。

移轨创新 认为:如果模式创新不能挖掘和构建新价值主张——往往更多地出现在未知领域,使企业实现量子增长和包容性增长,那就无法实现真正的移轨创新实践。

模式创新,没有“组合拳”不行!

共享经济还有未来吗?

2019年8月,美国共享办公空间WeWork展开首次公开募股——至此这个估值470亿美元的独角兽欲谋求上市。而此前已经烧钱多年。

但是,WeWork仍然表示:预计在可见的未来无法实现盈利,如要实现盈利,可能需要在增加租赁和控制成本方面增加支出,而这无疑会对WeWork公司的成长速度产生不可忽视的影响。

谋求IPO无疑也有圈钱之意。但是,更重要的是重资产模式下,盈利依然是绊住共享办公行业的最大难题。

在共享经济风口收窄的当下,有没有更好的 探索 路径?

地产红人毛大庆于2015年创办的优客工场,经过几年摸索,正着重发力轻资产战略。不做“二房东”,而是尝试“轻资产+生态连接”的模式。

据了解,优客工场已完成全国30余个轻资产项目合作落地,覆盖北京、石家庄、深圳、广州、西安、乌鲁木齐、呼伦贝尔等多个城市,拓展从互联网、人工智能到设计、文化等领域的业务合作,服务客户有中型企业、国际公司等。

其运营逻辑是:以管理输出和服务定制为支点,撬动行业模式扩张,向办公全价值链服务裂变者转型。

可以看出,优客工场依托于共享生态和相关丰富业态,为资产方创造跑赢市场平均水平利润的同时,也缩短了自身的盈利周期。

截至2018年年底,优客工场通过孵化、并购、投资等方式共参股50余家公司,初步形成以共享办公空间为核心,产业链合作伙伴构成的生态社群。

这其实也契合了共享经济的本质:弱化所有权、释放使用权,以更有效率的方式盘活闲置资产,使每一份 社会 资源得到价值最大化利用。

在市场低迷的2019年上半年,优客工场还在深圳区域完成对wedo联创社和松禾孵化器的整合,年营收破亿元,首度实现盈利。这或许给共享经济领域带来一丝曙光。

再回到共享单车领域。 ofo们之所以没有把共享经济模式跑通,最重要的问题是缺乏系统性创新。

原本在共享单车这个领域找到了市场,却没有开启新的轨迹和 历史 ——撇开大量烧钱、扩张无度这些因素外,ofo始终没有找到共享经济模式在共享单车细分领域的“可能性”,随着资金断裂、供应商讨债、管理混乱等问题爆发,也就没有后路了。

打破事物发展的连续性,引领完全不同的包括服务模式、生产模式、合作模式、商业模式、运营模式等在内的组织运作方式的创新,这是移轨创新 赋予模式创新的内涵。

回头看ofo在这些方面的运作上,几乎没什么重大创新,更没有令人期待的亮点。跟随共享经济的风口快速起飞,但又很快跌落。

不是ofo不努力、不想成功,而是在共享经济的征途上自我迷失,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资本退潮,才发现自己在裸泳。现在,被列为失信人(“老赖”)的戴威已经彻底放弃,回家当起了“奶爸”!

然而,对于许多小黄车用户来说,去ofo总部排队退款、绑定支付宝排号、购物退押金等成了一场没完没了的拉据战:电话打不通,在线客服排队10万多人……有用户调侃说,“照这速度,我再等736年才能退回押金了。”

“事到如今,ofo还有人管吗?除了等待,我们还能做什么?”这样的追问,同样令人无奈、无解。

策划/执行: 移轨创新 中国团队

编辑/统筹: 朱丽

排版/设计: 邵珍

网传ofo与摩拜宣布合并是谣言吗?

有网络消息称,ofo创始人戴威与摩拜CEO王晓峰同时在发布会上宣布,两家将采用股权互持的方式进行合并,合并后新公司名为“摩拜小黄车”,戴威与王晓峰同时出任连席CEO。双方平台账号将被打通,并表示将会联手推出一款黄橙配色的限量款新车以铭记这一历史事件。

针对该消息,财经网科技跟ofo与摩拜相关人员进行了求证,双方回应为假消息。

刚过去的这个冬天,寒冷天气导致共享单车全行业单量下降,也有媒体不断报道它们资金链紧张、拖欠供应商货款,有关合并的传言也不时传出。

目前,ofo背靠阿里,摩拜则有腾讯加持,双方之间抢占市场的行为背后,实则也是两大资本的斗争,如今ofo和摩拜竞争仍处胶着,是否会像滴滴和快的一样选择合并结束战斗,外界尚不得而知。

此外,朱啸虎认为,共享经济项目里面,市场空间最大的就是衣食住行等基础需求,这些领域玩家已经足够多。而其他需求市场空间和想象空间并不大,这也是投资人兴趣不大的原因。“目前来看,今年风口已经转向了新零售,大家都在讲新零售,没人讲共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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